看熱鬧是一方面，還有很多人好奇，到底是怎樣一本書能夠讓人一擲千金的打賞，一時間，《變身頭像》的點擊率飆升。

    而杜一成，還沒進行下一步cao作就接到一個電話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請問您是企鵝中文網用戶‘一成不變’嗎？我是企鵝中文網的工作人員。”電話那頭，傳來一個女聲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杜一成回答。

    “是這樣的，我們想確定一下，剛才您是否在企鵝中文網消費了一百萬現金，是否由您本人cao作？如果您有任何疑問，我們可以協商解決。”

    工作人員說話的時候，身邊還有幾個同事，她開著外音。當一億企鵝幣的消息出現時，他們的后臺也得到提醒。

    即便見慣了土豪讀者，他們也嚇了一跳，趕緊匯報給了主管。主管得知之后，讓他們立刻聯系用戶，免得這一百萬有什么問題，到時候又要產生糾紛和矛盾。

    “是我本人cao作的，沒有任何問題，你們放心，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打賞一百萬而已。”杜一成說完，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們感覺自己的內心受到了摧殘，單純的想要打賞一百萬！這種話真的能這么輕描淡寫的說出口嗎？這是一百萬，不是一塊錢，十塊錢！

    工作人員深吸一口氣，然后保持微笑的說道：“謝謝您的反饋，祝您健康愉快。”

    掛了電話之后，那個工作人員立刻忍不住說道：“我服了，真是神豪啊！”

    旁邊一個客服妹子感慨道：“你知道嗎？剛才我一直忍著，好想說一句求包養！”

    “真羨慕那個作者，居然有這種土豪讀者。話說這個作者筆名我從來沒見過，難道是什么大神的馬甲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杜一成打賞完了一億企鵝幣，還有一億沒花完。他想了想，便開始給馮建的書發紅包。

    企鵝中文網有專門的紅包區，可以發各種紅包給其他讀者。比如投票紅包，只有給特定的書投票才能領取。一般這個區域都是一些大神在運營或者一些粉絲發的零散紅包。

    杜一成一看，今天是周一，企鵝中文網的各種榜單剛剛刷新。現在除了上架書的月票榜以外，全榜單第一都是那本白金作者燈神的《克神》。

    “繼續玩起來！”杜一成開始給《變身頭像》發推薦票紅包，他一次就包了一萬字，點擊發送。

    企鵝中文網的紅包區，有不少讀者閑著無事都會來這里搶紅包玩。搶到的企鵝幣，都是可以消費的。

    但因為僧多粥少，加上還有人用外掛，所以往往搶上十次才能成功搶到一次。

    看到紅包區刷新了一個新的推薦票紅包，馬上就有人開始搶。一般來說，一個紅包幾秒就會搶完。但這一次，上面掛了幾分鐘還是顯示沒有搶完。

    一個讀者好奇的點進去，一看，一萬份！他看人發紅包，都是十個，一百個，這一發一萬個，也太夸張了吧？

    但這還只是開始，紅包區一刷新，立馬又出現十幾個未領紅包，全都是一萬份的！

    然后整個紅包區都被覆蓋了，全都是一萬份的紅包！被刷屏了！

    讀者群里，一個讀者說道：“臥槽，以前是搶不到紅包，今天我三個號全部搶了，還是有那么多紅包沒搶完！”

    另一人說道：“不要緊，等會十二點推薦票就會刷新，再搶一波！”

    “你們看到沒，發紅包的還是那個‘一成不變’，真的‘壕無人性’啊！”

    “看《變身頭像》這本書，推薦票和點擊狂漲，已經從幾萬名開外，沖上推薦榜前五十了！”

    “點擊榜也上前一百了！”

    “新書榜進前五十了！真是神速，就連白金作者開書都沒這么瘋狂！”

    杜一成發了九千萬企鵝幣的紅包，也不管現在有沒有人領完。剩下的一千萬企鵝幣，他開始給一些大神和白金作者打賞，而且全都是他看過的，這是為了防止魔鬼賬戶判定為無效消費。

    還好大神們更新都慢，杜一成幾年前看的書，現在基本都還在連載。他一出手，便是盟主起步，然后在下面留言，請大神們幫《變身頭像》宣傳一波。

    至此，魔鬼賬戶給他打的兩億企鵝幣全部消費完畢。等到一小時金手指時間結束，那魔鬼的聲音又出現了。

    “很好，這次的錢都消費完了。是不是感覺很痛快，不過這只是開始，你將會擁有更多的種類的貨幣，更多的消費額度，沉醉在金錢里吧，下次再見！”

    聲音消失，任務完成，杜一成松了口氣。他總算有點明白林鑫的感受了，剛開始花錢的確很爽。

    可當你花不完有懲罰的時候，就不是那么舒服了。特別是消費還有限制，一不小心還會花錯。就比如打賞，杜一成就沒有全部把金額打賞，因為林鑫提醒他，如果打賞的太多，多出的部分也是無效消費的。

    總之，杜一成決定還是自己賺錢來的實在，起碼花錢花的舒心。魔鬼賬戶，還是盡量少用，免得額度大了不好收場。

    干完這些，杜一成就進入了夢鄉。但這一夜，對馮建來說，卻是一個改變命運的夜晚。

    馮建睡到早上七點多，就被手機不停的消息提醒吵醒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，一大早的？”馮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，瞄了一眼手機。發現自己的一些作者朋友，還有作者群里，都有人找他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恭喜啊，你要火了！”

    “大佬，膜拜啊，至尊粉，第一次看見！”

    “全榜單第一，鎮壓白金大神，666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嗯？”馮建的意識漸漸清醒，“什么鬼？今天愚人節嗎？他們在說什么？”

    一排消息，全是祝賀他的，還有一起的撲街作者來找他要章推的。馮建一頭霧水，這時，他又注意到手機上的消息欄已經爆滿了。

    除了微信、QQ的聊天以外，全都是作家助手的推送消息。作為一個撲街作者，馮建通常都是把作家助手開啟，每當有一張推薦票或者一塊錢打賞的時候，都會提示自己。

    不過通常都是幾天沒個消息，但這一次，作家助手的消息顯示有幾萬條未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