憤怒的孟江
“哥,感覺有點不對勁,不像正式的進攻,雷聲大雨點小的,一直在原地打攻堅戰,反而有點像佯攻。”孟湖說著說著,恍然大悟道:“對,就是佯攻。” 就在這時,一名慌慌張張的幸存者氣喘吁吁的跑到孟江面前,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:“四樓....四樓存放的燃燒劑不見了。” “什么!” “什么!” 孟家兄弟臉色一變,抓起幸存者的衣領幾乎吼了出來:“說,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怎么會不見。” “大哥,我們也不知道,起先是在一個角落發現被打暈的巡邏隊,之后鄭榮大哥跑到四樓檢查才發現燃燒劑不見了。”幸存者戰戰兢兢,生怕那句話惹到孟江,一槍把他斃了。 “哥,我應該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孟湖沉吟片刻,沉聲道。 “滾,讓鄭榮給我排查整個駐地。”孟江扔開幸存者,轉頭問向孟湖道:“小湖,你說說,怎么回事?” “我想剛才的進攻只是佯攻,實則是有人潛入了我們駐地,制造混亂之后趁機偷走燃燒劑,不過燃燒劑的數量居多,加上外面都是喪尸,他不可能一次性帶走,因為還在駐地內。”孟湖托著下巴分析道。 孟湖比較孟江更加冷靜,分析的七七八八,不過他們怎么都不會想到,偷走他們燃燒劑的是一名擁有人性的喪尸,而且剛才還跟孟江在稱兄道弟。 “小湖,你覺得會不會是童先生,他一來,駐地就發生了這件事,很難不將事情聯想到他的身上。”孟江似是想起了什么,急忙說道。 “有可能,我們帶人去拜訪看看。”孟湖點了點頭,隨之和孟江帶上幾個小弟往范童所在的住所走去。 下水道管道中,藍煙持著冬夜,或劈,或挑,邊戰邊退,打的鄧潔詩相當的憋屈,無奈,藍煙想走,她還真留不住,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藍煙離開下水道,揚長而去。 “呀——” 鄧潔詩憤怒的將匕首劈在管壁上,碎石四濺,打她的臉上卻絲毫未知。 吳峰,小蔡等人看著藍煙離去的方向,也有點惱怒,什么時候無往不利的衛隊被人打的這么憋屈,來去自如,跟自己家一樣,還留不下一個人。 “查,給我查,我們衛隊也不是好惹的。”鄧潔詩把匕首插回刀鞘,留下一道背影和一句話。 “慘咯,惹到大姐大算是倒霉了。”吳峰搖搖頭,在胸口比劃出一個十字架,默默的為藍煙等人悲哀。 “不然,那女人的實力很強大,我覺得她根本沒有盡全力,一直在防守,而且還是個古武,就連我的狙擊槍都奈何不了人家。”小蔡嘆了口氣,握著狙擊槍的手不禁攥的緊緊的。 吳峰不可置否的聳聳肩,跟上鄧潔詩。 咚!咚!咚! “誰呀。”躺在床上的范童睜開眼睛,故作萌松道。 門外傳來孟江的聲音:“老弟呀,剛才有人襲擊我們駐地,我特意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。” “噢,好,你等等,我穿穿衣服。”范童暗罵一聲老狐貍,掀開被子,將暈過去的彩花掩住,打開房門之后慵懶的坐在床邊就像是剛睡醒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