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:言談五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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鋪外夜深人靜,鋪內(nèi)卻充斥著大量的疑問。 “顧兄,你可曾知道五位仙家?” 面對蕭雨樓的疑問,顧墨只是平淡謙卑地點了點頭。 “狐、黃、白、柳、灰。” 聞言,蕭雨樓微微一笑,云淡風(fēng)輕地一彈道袍袖擺,娓娓道來。 “這五大仙家被民間百姓供奉,求得自然是消災(zāi)解難,人畜無害。 其中佼佼者又叫‘出馬仙’關(guān)鍵時刻還能請仙家上身,幫助他人消災(zāi)解惑。而五類仙家的為得是保一方平安,享一域香火,受一地供奉。 這五位其能力也各有不同。 狐仙本體為狐貍。乃是五大仙家之首,精通道術(shù),可預(yù)測吉兇、除妖滅鬼。而狐狼皆壽八百,壽三百為人。狐仙修煉起來也是最快的。因此東北之地,多喜狐仙掌堂,喚起‘胡三太爺’。 黃仙本體為黃鼠狼,民間俗稱‘黃二爺’,喜食雞rou、個性狡詐、睚眥必報,十分擅長那迷惑之術(shù)。其口碑大不如其他四位仙家。在農(nóng)村地區(qū)多有‘仙家樓’這便是黃仙的府邸。黃仙記仇,正所謂:寧惹鬼怪,別惹黃仙。 白仙本體為刺猬,俗稱‘白老太太’,五仙中只有她老人家以‘女性’形象示人。可以為人驅(qū)邪治病、妙手回春,精通各種醫(yī)治之術(shù)。本身的壽命也極為綿長。白仙修煉的道路最為艱難,但修煉成功之后,道行根基月穩(wěn)扎很多。 柳仙本體為蛇或蟒,最具靈性。有稱‘常仙’,在百姓心中并無壞名。傳說中,柳仙度過天劫,可上天為龍,下海為蛟。柳仙戰(zhàn)斗力自然是五大仙家之首。自遠(yuǎn)古而來,就有女媧伏羲半人半蛇的形象。 灰仙本體為老鼠,可趨吉避兇、預(yù)測未來。長期與人相伴,最為普遍但也最為藏匿深沉。民間認(rèn)為灰仙晝伏夜出可以使人致富,故又稱其為‘財神爺’祈求帶來財富。 這五大仙家自然神通廣大,可以依附在門徒身上降妖除魔,以此來積德行善。” 長篇大論之下,蕭雨樓也是口干舌燥,而顧墨卻聽得津津有味。 不等顧墨張嘴提問,仙風(fēng)道骨的蕭雨樓把手伸進(jìn)道袍袖擺,單是一陣摸尋就拿出那套藍(lán)色的茶具。 爾后,蕭雨樓凌空一指。這藍(lán)色的茶壺就憑空漂浮起來。 霎時間,一股清香的熱茶緩緩流淌而出。 待喝過茶水之后,顧墨也就滿是疑惑地問道。 “蕭兄,那白毛黃仙兒心中說的到底是什么?” 蕭雨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爾后用堅定的目光看著顧墨說道。 “顧兄,你聽這仙家所言。柳仙‘柳坤生’似乎和黃仙和灰仙有過仇怨。如不是然,灰仙‘灰廣濟(jì)’怎會命喪其手?” 聽到這里,顧墨瞬間大吃三斤嗎、目瞪狗呆。 一根金條已經(jīng)是燙手的山芋了,而面前的八根‘尾款’,豈不是把自己推向了風(fēng)口浪尖、萬丈深淵? 一番思緒之后,顧墨當(dāng)即臉色一沉看著蕭雨樓,委屈巴拉地說道。 “蕭兄,你有沒有辦法把這幾根金條還回去?經(jīng)歷過‘九陰紫雷’的天罰后,勞資現(xiàn)在腦瓜子都是嗡嗡的!萬一……” 言盡于此,顧墨面色慘白如蠟,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,然后說道。 “再招惹這么一位大仙,勞資肯定‘桿屁著涼了’!” 聽聞顧墨的疑慮之后,蕭雨樓卻直接哈哈大笑起來。 “顧兄并不用多慮,你看這仙家信中雖說的內(nèi)容,只是讓顧兄厚葬他的摯友,灰...灰什么來著?” 顧墨仍舊是一副干癟苦瓜的老臉。 “灰廣濟(jì)!” 此話一出,蕭雨樓當(dāng)即瞪起牛蛋大小的雙眼說道。 “對!厚葬仙家的摯友,灰廣濟(jì)。而這灰廣濟(jì)單從名號就可以得知,這位肯定也是個仙家!” 咔嚓! 顧墨腦海中頓時晴空霹靂,那扭曲的五官都快擰在一塊了。 “蕭兄,這不是胡鬧嗎?白毛黃仙兒好說歹說也是個仙家,他怎么不自己厚葬摯友?還偏偏找我來呢!” 言盡于此,顧墨也是愁眉緊鎖地接著說道。 “再說了,不都已經(jīng)埋到樹下了嗎?為什么又偏偏要挖出來,重新葬呢?這不是胡鬧嗎!” 聞言,蕭雨樓只是看著桌上的八根金條嘿嘿一笑。 “顧兄,不就是葬個尸體嗎?你不來,貧道愿意效勞。” 說完,蕭雨樓就看著八根金條伸出了罪惡般的大手。 而顧墨見狀直接,一把將口袋奪了過來,順勢交給了閻王老婆蔣靜雪。 “得了吧!這可是勞資用命換來的血汗錢!你以為穿個肚兜光腳走一小時,好受嗎?” 隨后,顧墨也就微微一笑看著面露喜色的閻王蔣靜雪說道。 “娘子,你可得看好這九根金條。夫君從外地打拼多年,也沒見過這么多錢!” 而閻王傻妞當(dāng)即掩面笑了幾聲。 “好的,夫君。” 仙風(fēng)道骨的蕭雨樓看著顧墨夫妻倆的甜膩狀態(tài),打心眼兒里替他們高興。 剛才的貪婪模樣其實都是裝出來的。蕭雨樓之所以這么做,就是準(zhǔn)備激一激顧墨。 畢竟,修煉這玩意兒實在是枯燥乏味。若不是蕭雨樓這么做的話,顧墨定會停滯不前的! 片刻之后,蕭雨樓也就看著顧墨的雙眼沉聲說道。 “顧兄,既然你確定要攬下這筆買賣,貧道定會相助與你。只不過……” 顧墨眼見蕭雨樓又開始賣關(guān)子,當(dāng)即脖子一伸,很是好奇地問道。 “不過什么?” 猥瑣道士蕭雨樓看顧墨上鉤,也就端起面前的茶杯淺嘗一口,為的是吊足了顧墨的胃口。 “不過,這柳坤生可是化蛟形態(tài)。萬一度過劫難,顧墨真的有膽量屠龍嗎?” 一聽到‘龍’這個字眼,顧墨瞬間好奇地翹起眉毛,張嘴問道。 “姓蕭的,你別嚇唬勞資。這世上真的有龍嗎?勞資可不是三歲小孩兒!” 聞言,仙風(fēng)道骨的蕭雨樓只是微微一笑,并不準(zhǔn)備作何解釋。 可蕭雨樓越是這樣,顧墨越發(fā)的心里沒底,那抑制不住的思緒也開始蠢蠢欲動了…… 龍! 這種生物太過撲朔迷離,國內(nèi)國外都有很多的記載或者是午夜怪談。 什么YK墜龍、蛟龍渴弊、倭人收藏龍標(biāo)本、博物館驚現(xiàn)白龍。 種種的詭異事件都瞬間冒了出來,而顧墨也確實對此很向往。 俗話說:天上龍人,地上驢rou。真不知道,龍rou到底是個什么滋味。 (誰曾想,幾年之后的顧墨很真的得償所愿了!) …… 良久之后,蕭雨樓輕咳一聲仙風(fēng)道骨地說道。 “顧兄,你是不是還有點兒心里沒底。” 顧墨聽聞,當(dāng)即徹底地鄙視了蕭雨樓一眼。 “蕭兄,你們五莊觀的道士,說話都這么套路嗎?我這叫心里沒底嗎?我完全是懵圈狀態(tài)啊!” 此話一出,蕭雨樓也就哈哈一笑說道。 “那好,等會兒貧道就替你好好測算一番!” 顧墨聽聞蕭雨樓的話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。 “都答應(yīng)測算了?怎么還得等一會兒呢!” 蕭雨樓一彈道袍袖擺,目光也鎖定在柜臺旁的禮品盒上。看樣子這個雜毛道士嘴饞了。 “顧兄,這是……” 聽到這里,顧墨也就把王小虎的事情說了一遍。 此話一出,蕭雨樓更是心頭一喜。 “顧兄,此等良辰美景,又是花前月下,你顧兄又是大喜之日,不如……” 顧墨聽后當(dāng)即哼了一聲,然后笑著說道。 “得,我一晚上沒吃飯了。既然蕭兄有這個雅興,我叫上發(fā)小蘿卜咱們回家喝起來吧!” 說罷,顧墨也就拿起了柜臺旁的購物袋,而蕭雨樓則是拎起了王小虎送的禮品。 兩人一閻王,浩浩蕩蕩地朝著顧墨家的小院走去…… 過了沒多久,一輛出租車疾馳而來。 發(fā)小蘿卜剛下車,就看到顧墨和蕭雨樓正坐在小院的石桌旁閑聊。 而一個大大的囍字正貼在小院那半人高的木門上。 看到這里,發(fā)小蘿卜當(dāng)即一愣,推開木門一頭霧水地走進(jìn)小院。 “蘑菇,你搞什么什么飛機(jī)?為什么在電話里說你結(jié)婚了?” 聞言,顧墨只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。 “你小子費什么話,趕緊坐下來再說。” 一頭霧水的發(fā)小蘿卜剛坐在石凳上,引入眼簾的就是噴香的美酒佳肴。石桌上有魚有rou、有葷有素,居然還有兩瓶30年的汾酒。 如此大的陣仗也是讓蘿卜摸不著頭腦。 “蘑菇,你就說今天是什么局吧!我怎么覺得你小子怪怪的!” 顧墨聞言只是抬眼看了下身旁的閻王老婆,后者莞爾一笑之后,也就抬起手指隔空點了下發(fā)小蘿卜的眉心。 瞬間,被通靈的蘿卜只覺得渾身一涼,打了個冷顫。爾后,身穿秀禾服的閻王蔣靜雪就出現(xiàn)在了眼前。 細(xì)細(xì)看去。 閻王蔣靜雪身穿喜慶無比的秀禾紅裝,那容顏美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! 不只膚白貌美、溫如白玉,就連舉手投足都是一股子貴氣。看上去,面前的新娘子就像是一線女神一般。 發(fā)小蘿卜瞬間臉色一白,然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,這才笑著說道。 “蘑菇,這就是大嫂?還不趕緊介紹一下。”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