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出發(fā),德國
那群黑西裝留下一張機(jī)票就走了,好像確定我一定會去德國一樣,當(dāng)然,我也確實動搖了,因為那另一個楊靈一。【】 如果要退出,現(xiàn)在無疑還來得及,那群德國佬也不見得會把我怎么樣,總不可能真的把我硬塞進(jìn)那個地宮吧不過,現(xiàn)在退出,就意味著,之前的那次冒險和犧牲都白費了,而我依然一無所知。那個楊靈一是誰六十年前,太姥爺為什么要帶人進(jìn)去百里佑又是什么來歷他在那里到底又在等些什么還有那個地宮,這么大的排場,這么多的機(jī)關(guān),玉棺里的人尸體會是誰 如果阿佑是個人,我就能問它了,可惜它只是指聰明得有些過頭的玄貓。 我給阿邦處理了一下傷口,等他醒了,想問他點事,那群黑西裝既然目標(biāo)是我,為什么要對跟我并沒有多大瓜葛的阿邦下手 第二天,阿邦醒過來的時候,我正在看那張照片,那群德國人居然也收到了照片,看來那個神秘人要么是想我跟他們聯(lián)手,要么就是嫌場面不夠亂,故意制造點事情和疑點出來。 照片里那個地方是個空宅院,但看得出是在地面上的,不是之前去的那個地宮,光線不足是因為是晚上,我還能看出有月光,所以,這應(yīng)該又是另一個地方,跟德國人照片上的應(yīng)該是同一處。那這后面的數(shù)字會是什么意思 阿邦突然遞給了我一個舊筆記本:“那天回去以后,我就收拾了一下四哥的物件,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。” 我翻了翻,記的都是些賬,到最后一頁時,封面頁上畫了一把匕首,那把匕首跟我從玉棺里拿出來的一模一樣。吳老四是死在地宮的,根本沒見過這把匕首,說明這匕首早就畫在了這里。這么看來,吳老四跟那個地方也似乎有些相關(guān)了。 可是吳老四這一死,阿邦又說他沒有親人家眷的,線索就又?jǐn)嗔恕?/br> 我躺著看著手里那把烏金匕首,外鞘的制作確實精美,不是純金,也是鍍了金的,尤其是七顆玉石,顏色各異,在燈光下發(fā)出異樣的光彩,格外奪人眼球。匕首本身就更不用說了,在對抗魊人的時候,全靠它的鋒利,,這質(zhì)量也是沒的說。況且,它本身還是件文物,要拿到市場上,估計也能炒到天價。 吳老四的筆記本上出現(xiàn)了這把匕首,我記得源叔當(dāng)時也說他認(rèn)得這把匕首,這匕首到底什么來歷 阿邦說,他就是因為這個筆記本才被人偷襲受的傷,而且還不是那群黑西裝的人,我聽了,更郁悶了,不是他們,還會是誰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勢力在行動 我把我要去德國的事跟他說了一下,不出所料,他果然說要跟著去,我不免也有些懷疑,他又是為了什么吳老四死了,他自己也說不會再做肖筱的手下,那他還要扯進(jìn)這些是非干什么,除非他也有自己的目的。 想到這里,我突然一怔,這個冷靜得有些恐怖的人,把所有人都想成另有目的的人,就是我,那個本來普普通通的絲宅男楊靈一。 我甚至覺得所有人都是在利用我。 我晃了晃頭,把這些不良的思想扔掉,與其說他們利用我,倒不如說是互相利用,我也同樣需要他們的力量,來幫我解開心中一個又一個的謎題。 去德國是后天的飛機(jī),我抓緊時間給阿佑辦理寵物托運的事,當(dāng)下能靠得住的,就只有阿佑了。阿邦是自己買的機(jī)票,他在肖筱的手底下干的時間也不短了,也有不少積蓄。這件事,我們沒有再告訴其他人,包括顧飛。 我打了個電話給家里,說自己要出去處理一點事,可能會有一段時間跟家里不聯(lián)系。這是鑒于上次的經(jīng)歷,還是提前跟家里說一聲,省得到時候聯(lián)系不到我,會擔(dān)心。 我只準(zhǔn)備了幾件衣服和一把匕首,其他什么都沒帶,連手機(jī)都扔在了家里。到那也不是去旅游的,犯不著大包小包一大堆,只背了個背包就去了機(jī)場。 阿邦跟我是同一個航班,只不過座位離得有些遠(yuǎn),一路上還算清凈,我抓緊時間睡了會,養(yǎng)足精神才能好好跟他們斗智斗勇。 “楊先生,這是事先有人要交給您的。”我剛戴好眼罩,準(zhǔn)備倒頭就睡的時候,一個身材高挑的空姐就給我送了個信封過來。我道了聲謝,打開看,是一張磁卡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,上面的一點字也全是德文,我看不懂。 尼瑪,給我一張磁卡又不告訴我干什么用的,做事能不能做得清楚點。也不知道是房卡還是什么電話卡之類的。 我索性就沒想下去,到時候會有人來接我,再問問吧。暈機(jī)的毛病一如既往,我盡量轉(zhuǎn)移注意力,半夢半醒的就到了德國。 下了飛機(jī),我是一片茫然,周圍都是些外國人,我這點三流英語也不好意思跟人交流,好不容易才跟阿邦匯合。阿佑倒是對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毫不介懷,窩在我衣服里睡得舒服得很。 兩個人找到了出口,就在那等。我蹲那老半天,一個外國人才過來,說著一口蹩腳的中國話,問我是不是楊靈一。我忙不迭點頭。他娘的,這老外站我們對面都站了快大半個小時了,敢情我們?nèi)齻€跟個傻子一樣,白等了這么久。 我肩膀往下一沉,心里吐槽,阿邦依舊是面色不改,提了背包就跟那人上了車,那個老外倒是笑得介懷,禮貌地連連說“對不起”。都說德國人很守時、嚴(yán)謹(jǐn),注重禮儀,我居然還以為是人家遲到,把我們晾在這的了。 上了車,我還耷拉著呢,結(jié)果剛坐穩(wěn),那德國人一腳就是大油門,“嗡”得一下就沖了出去,嚇得我一下往后一仰,驚醒過來,還以為發(fā)生了什么呢。這暈機(jī)還沒怎么緩過勁來,就又上演了一場馬路驚魂。不過好在,倒沒出事,而且路上的車也都快得嚇人。 我抱著阿佑,索性就不看,從包里掏出那張磁卡,本來想問那個德國人的,看這車速,也就算了,先看看他把我?guī)ツ陌伞?/br> 阿邦坐在副駕駛位上,時不時從后視鏡里看我,不知道在打量什么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