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一指仙人再現
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白小純就在藥閣里煉藥,而王勇則是天天往白小純那里跑,向白小純求教在草木上的知識。不求學的很好,但至少要說得過去吧,可就這么一學,王勇發現,自己和白小純一樣是一個煉藥奇才,和白小純一起晉升了藥徒,練出了中品丹藥,引出了一番轟動。可從這天以后,王勇發現,自己再往白小純那里跑的時候,明顯發現很多人看著自己的眼光有一些不善。王勇可不是白小純,才沒有那么慫,對于那些看著自己的不善目光直接無視了。 他實力強悍,筑基中期之前沒人是他的對手,即使是天驕也不行。在這幾個月中,王勇將雷殛寶典第八幅圖悟透,得到了一個強大的單體攻擊手段,雷霆裂邪殺,使他的實力再上一個臺階。 他每天都過著平淡的生活,可今天,他知道,他平淡的生活就要結束了。 這一天,他正走向煉藥閣,突然,他聽見一個人在自言自語。 有一個麻臉青年,冷眼看著煉藥閣,嘴角慢慢露出一抹陰冷。 “以為藏在這里,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么,打了我表弟陳飛也就罷了,還欺負我心愛的周師妹,又欺負我最愛的杜師妹,就連我最近看上的侯師妹都口中總是有你,王勇,白小純,你們雖然有些草木資質,可我想弄死你們,也并非難事!”青年冷笑,他正是那位錢姓內門弟子,錢大金! 王勇嘴角抽搐了兩下,十分無語:這人腦子有病吧,要和主角作對,你的路窄了! 于是他慢條斯理的朝著錢大金走去。“喲,這不是錢師兄嗎?今日怎么會來到藥閣呢?是有什么殺人不留手腳的陰謀嗎?聽上去很嚇人的樣子,可以讓我來聽聽嗎?” 錢大金看到王勇,臉色一變,應為最近幾日宗門有一個關于王勇的傳聞,據說他以凝氣五層的修為擁有筑基的戰力,而錢大金只是凝氣十層,由不得他不忌憚王勇。 “哦,原來是王師弟啊,什么陰謀啊?你聽錯了吧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 “哼”王勇也懶得再與他虛偽了“錢大金,你當我聾嗎?還有,我讓你走了嗎?” 他再次伸出了那根彈飛了無數弟子的手指,瞄準錢大金。“嘣”的一下彈了過去。這時白小純剛從煉藥閣里出來,看到這一幕,不禁激動到“一指仙人,重現修仙界了!“ 錢大金應聲飛出,在空中噴出了一口獻血,心中駭然,這傳聞果然不假。他拿出了一件法器,雙腳踩了上去,以最快的速度飛向空中。 王勇也沒搭理他,和白小純走進了藥閣。和白小純繼續討論草木上的問題。 可就在這一天黃昏,突然的,一道青光從宗門任務處飛出,直奔靈藥閣,竟無視閣樓的防護,瞬間出現在了白小純和王勇所在的房間內。 白小純一愣,仔細一看,那是一片令牌! 這令牌漆黑,唯獨在中間的位置,有一個凸起的“法”字,使人看去時,不由得會升起一股肅殺之意。 就在白小純愣住的同時,一個冰冷的聲音,驀然間從這令牌內傳出,回蕩整個房間。 “外門弟子白小純,經執法堂查探,你入門數年,只完成一次種養靈植任務,觸犯門規,外門弟子王勇,你毆打執法堂成員,觸犯門規,爾等故強征參與三天后外出任務,不得有誤!” 坐在白小純對面的王勇暗道:落陳來了嗎? “執法堂!”白小純眼睛猛地瞪起,內心更是咯噔一聲時,這令牌化作一道黑芒,消失無影。 四周寂靜,白小純面色不斷變化,取出自己的身份令牌后,發現在里面強行出現了一個自己要去完成的任務。 他又探頭看向王勇的令牌。 ”別看了,我也有。” 他的確是疏忽了宗門內每年需要至少完成一次任務的事情,可這執法堂的令牌來的突然,白小純無論怎么想,都覺得此事蹊蹺。 他沉默片刻,走出房間,離開了煉藥閣后,直奔山頂。王勇則一個人坐在房間內繼續煉丹。 “此事不對勁,總感覺背后涼颼颼的……我上山多年,從來沒主動找過掌座,此番要去拜見一下,問清到底怎么回事。”白小純一路心事重重,可到了山頂后問了李青候的道童,卻得知李青候在數月前外出,至今沒回。 白小純內心叫苦,心里不安,轉身離去時沒有立刻回煉藥閣找王勇,而是去找許寶財,畢竟對方百事通,白小純琢磨著或許能從對方那里,得到一些線索。 許寶財身為香云山外門弟子,居住的院子在山的另一面,白小純一路疾馳,此刻黃昏,天色漸暗,一路上倒也沒看到幾個人影,很快就到了許寶財的院子外。 這里不如白小純的院子那般僻靜,而是與七八個院子挨在一起,此刻夜色中,可以看到這些院子里都有燭火之光散出。 白小純低頭,沒有敲門,身體一晃直接飛躍進去,立刻就看到了許寶財正低頭在一個小本上寫著什么。
“許寶財。”白小純低聲開口,他話語一出,許寶財被嚇了一跳,猛地抬頭看到白小純后,才反應過來。 “白師兄。”許寶財詫異,趕緊起身,讓白小純進了房間。 “白師兄不是在煉藥閣閉關么,怎么到我這里來了?”許寶財好奇的問道。 “許寶財,你對執法堂了解多少?”白小純立刻開口。 “執法堂?分為南北兩堂,各自有權監察所屬區域的所有外門弟子與雜役,不過一般不會出面,除非是犯下了一些嚴重的門規。”許寶財覺得不對勁了,眼看白小純面色陰沉,他連忙開口。 “可一旦出面了,他們的權利極大,強行安排一些事情不說,對于叛逃宗門者,更可直接擊殺,這么說吧,執法堂就是一把刀,一把懸在外門弟子頭頂的刀,使得任何一個外門弟子,都不敢去觸犯門規。” “一旦觸犯門規,被執法堂盯上,不死也要被拔一層皮下來……” “不過執法堂雖權利不小,可限制也極多,只要不觸犯門規,那么就沒必要理會執法堂。”許寶財說的很詳細,把他所了解的有關執法堂的消息,都告訴了白小純。 甚至說著說著,他還將自己聽到的所有關于被執法堂盯上的弟子,最后的凄慘,也都告訴了白小純。 “五百年前,我靈溪宗出了一個叛徒,被執法堂追殺七天滅殺,身魂俱滅!” “三百年前,一位外門弟子犯下大過,執法堂給予機會,可卻不知悔改毫不理會,結果被執法堂稟告宗門,被責罰在黑風口,整日受裂風撕割,直至死亡。” “一百年前,周山道叛亂,執法堂警告后對方依舊不知悔改,故而出動,滅殺周山道除凡人外所有修士,轟動四方。” 白小純越聽面色越難看,內心不斷地咯噔咯噔的。 “你的意思是說,執法堂做事,一般先是警告,若不知悔改,就會嚴加處理?” “是啊,這就是對執法堂的限制之一,不然執法堂豈不是權利大的沒邊了。”許寶財看了白小純一眼,心底隱隱猜到對方或許被執法堂盯上了,但此事太敏感,許寶財明哲保身,說些消息可以,但卻不敢過多參與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