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落陳,我們來了!
清晨,當第一縷陽光落下時,白小純感受到了身份令牌的震動,他站在自己的院子外,回頭看了一眼居住了兩年多的宅子,長嘆一聲。 “此行一定要小心謹慎,可不能把小命給弄丟了……”白小純愁眉苦臉,把七八件皮衣都穿上,又背起張大胖的大黑鍋,他原本瘦小,此刻這么一裝扮,竟如一個球。 帶著濃重的心事,白小純離開了香云山,向著南岸的山門走去,途中不少外門弟子看到他,都被白小純的裝扮弄得愣住。 白小純哭喪著臉,若是遇到熟人,就揮揮手告別,漸漸到了南岸的山門旁,剛一臨近,他就看到在那里有兩個人,其中一個青年盤膝打坐,另一個則是女子,看背影,白小純覺得有些眼熟,這女子此刻正在山門旁不耐煩的走來走去。 “杜凌菲?”白小純一愣。 杜凌菲也看到了白小純,她也愣了一下,尤其是發現白小純這么一副裝扮后,她皺起眉頭。 “調查侯師兄失蹤任務的四個人中的一個人,是你?” “是我啊,好巧……”白小純干咳一聲,目光似隨意的掃向杜凌菲身邊的青年,這青年面無表情,可身上卻有一些煞氣彌漫,在白小純看向他時,他睜開眼,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小純一眼。“在下白小純,不知師兄是……” “青峰山,馮炎。”青年一樣笑了,緩緩開口。 “原來是馮師兄,馮師兄一看就絕非尋常之輩,我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,還望馮師兄多提攜一二。”白小純連忙抱拳,已察覺出對方的修為是在凝氣七層的樣子。 “好說好說。”馮炎目中有微不可查的輕蔑一掃而過,他之所以會參與這個任務,是因內門弟子錢大金對他許下重諾,讓他極為心動,這才同意在執行任務時,將這白小純坑殺。 “喲,眾位來的挺早啊,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呢。”有一些賤賤的聲音從遠處傳來。王勇叼著一根令人熟悉的狗尾巴草,晃晃悠悠的走向三人。 看到王勇,杜凌菲不禁臉色一白,那天給她留下的影響實在是太深刻了,讓她在心里下意識的就有一些恐懼王勇,還有就是那天王勇看向她時那犀利到仿佛洞穿她的目光,甚至事后她都認為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。而馮炎則是皺了皺眉頭,錢大金也讓他除掉這個王勇,只不過他并不抱太大希望,因為錢大金也告訴他了,此人有堪比筑基的手段。 可殺白小純這對他來說,很簡單,甚至都不需要自己直接出手,稍微使一個絆子,就可以讓這白小純意外身亡。 唯獨需要注意的,是不好讓王勇和杜凌菲看到,不過在他看來,這任務既然有杜凌菲,顯然也是錢大金的推動。 杜凌菲沒想到外出執行任務,居然也能與眼前這個兩個讓人厭惡的家伙碰到一起,這一次的任務,并非別人強加給她,而是她主動接下,畢竟這種任務雖有一定的危險,可總體還是簡單的,且貢獻點很是不菲。 “膽小如鼠!”杜凌菲看到白小純那副樣子,心底更為厭惡,尤其是對方全身上下穿的跟一個球似的,還背著一口大黑鍋,怎么看都是一副怕死到了極致的模樣。 此刻冷哼一聲,沒再理會白小純,向著馮炎一抱拳。 “馮師兄,人已齊了,還請取出風行帆,早早完成了任務,也好盡快回來。” 馮炎微微一笑,右手拍下了儲物袋,立刻一道白光飛出,迎風見長,很快就在半空中化作了一艘兩丈長短的白色舟船。 陣陣靈力的波動從這舟船上散開,形成威壓,頗為不俗。 “馮師兄,這是什么?”白小純看了后滋滋有聲的打量起來,此物他還是首次看到,尤其是對于這舟船漂浮在半空,一看就是可以乘坐之物,更覺得不凡。 “風行帆,沒什么大驚小怪的。”叼著草的王勇一直跟在三人后面,看見白小純這土包子的模樣,就先開口說道。 “沒錯,此物就是風行帆,我等外出執行任務,若是去的地方遙遠,宗門會租給我們這種舟船,不需要消耗太多靈力就去cao控,使用起來很方便,只是對靈石的耗費很大。”馮炎說著,身體一躍跳起,落在了舟船內。 杜凌菲緊隨其后,白小純也趕緊跳了上去,王勇最后一個跳上去,這舟船不大,里面的空間也不多,不過容納三人還是綽綽有余,白小純坐在最后面,摸摸這里,看看那邊,越發覺得此物不錯。 【叮,檢測到宿主觸發主線任務:落陳覆滅
任務要求:斬殺落陳老祖(筑基初期) 獎勵:逍遙游天翼(功法)】 一直靠在船舷上百無聊賴的王勇來了精神,好久都沒有觸發任務了,這次系統應該不會太小氣。現在筑基初期對王勇來說就是渣渣,在所有底牌凈出的情況下,他甚至可以可筑基中期平分秋色。 “等我以后,也弄一艘。”白小純自語道。 “你就是把自己給賣了,也買不起!”杜凌菲看著白小純一副土包子的模樣,開口譏諷。 白小純斜眼打量了下杜凌菲,聞言點了點頭。 “那把你賣了,估計就可以買了。” “你!”杜凌菲鳳目一瞪,正要開口時,風行帆在馮炎的cao控下,呼的一聲化作長虹,直奔遠處天邊。 速度飛快,掀起了呼嘯之音,不過卻有一層光幕升起,阻擋了狂風,使得白小純四人在這舟船里,雖可以聽到外面的風聲,但卻不會有不適之感。 遠遠看去,舟船長虹漸漸消失在了天邊。 與此同時,在香云山上,藥師殿內,那位負責晉升藥徒考核的徐長老,手中拿著一枚玉簡,眉頭微微皺了一下。 “執法堂竟繞開我香云山,強征白小純和王勇去執行任務?”徐長老仔細看了眼玉簡,半晌后眉頭松開,他看出這任務簡單,雖有一定危險,可卻不會傷及性命。 “此子懶散慣了,略做小懲也可。”徐長老想起李青候臨走前的囑托以及所說白小純的性格,于是放下玉簡不在理會,繼續煉藥。 PS:推薦票呢?加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