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城西許家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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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上拜帖,恭請尊駕。今晚酉時,城西許家。 這是第二次被人把房門打開了,玄華農和陸銘城都不是江湖嫩雛,在外歷練至今也都算看過風雨之人,所以雖說在喝酒談天但警覺性一點都沒放下,其實對方到門口時兩人就察覺到了,可是聽步伐判斷出這些人雖然有些修為可是遠不及二人,所以也只是略微的引起了警覺,并未放在心上,只是現(xiàn)在門被人私自開了,玄華農很不樂意,這都是什么意思,連續(xù)兩天被人開了門還都不帶敲門的,這些人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,正要發(fā)火時,只看門口進來一人,戴著墨鏡一身黑色西裝打著領結,后面還有兩個相同打扮之人跟著,只看他站在門內很恭敬的對著玄陸二人鞠躬,這讓玄華農奇怪了,好像不是來找茬的先問問看,正想開口時對方說話了,“請問哪位是玄華農玄先生”“我就是,你是誰難道不知道要敲門嗎”玄華農站起身,對著門口這個西裝墨鏡男子開了口,語氣很生冷,“實在不好意思玄先生,剛剛如此進門實在是身負重任太過心急,還望先生恕罪,我們奉家主之命特來奉上拜帖,邀請玄先生今晚駕臨城西雲(yún)開樓,我家家主要設宴款待先生,還請玄先生能賞臉赴宴”一番話可謂恭敬至極,為了表達自己急切之意,竟然連私自開門這樣的手段都用上了,讓玄華農頓時哭笑不得,可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玄華農只能和氣開口“那擅自開我門這事就算了,只是不知你家家主是誰,需要用這番陣仗來請我,我玄華農的面子好像沒這么大吧”一邊說玄華農一邊接過拜帖,雖然還不知道對方來歷,但既然對方如此有誠意,想必不是來找茬的還是先看看再說,“在下是通城許家之人,設宴者乃是我許家老族長許飛揚,今日閣下在城北湖邊離去時老族長就吩咐我等務必要請到您,可是由于不知道您的住處所以耽擱了一會,還請先生今晚能夠準時赴宴,老族長說他有你想知道的東西,現(xiàn)在拜帖已經(jīng)送到,玄先生如果沒有什么意見的話我等就先行告辭了,老族長還等著我們回去復命呢”又是一番誠懇無比的說辭,但這次西裝男透露出的信息卻讓玄幻華農很感興趣,確實到通城后自己都是被動參與了一系列事件,自己好像一直處在一個透明的屋子內,所有人都知道他在里面,無論誰有需要都可以來找他,可是他卻無法主動去尋找別人,這樣的困境讓玄華農無比希望能有一個人給自己一點提示,好讓自己收集到一些關鍵信息,從而判斷出未來的局勢,即使判斷有誤也能有所作為,而不是現(xiàn)在這樣只能被動的參與到其中,玄華農看著手中這張請柬在心中暗暗竊喜,因為在他眼中這許家的請柬就是他當前最需要的打開那扇門的鑰匙。 “好吧請柬我收下了,請告訴許老族長今晚我玄華農一定準時赴宴,恕不遠送”玄華農在回復了西裝男的話后便開口送客,而門口的一幫人得到了滿意的答復也迅速離開回去復命,因為龍木酒店是張家的地盤,老族長來時特意吩咐不能驚動他人,拜帖送到就回頭,所以他們才用特殊手段進門,就是怕引起別人注意,現(xiàn)在事情辦完就不再逗留迅速離去了。 “陸兄,有興趣陪我走一趟不,今晚我們看看許家到底想干什么”等人都散盡后,玄華農似笑非笑的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陸銘城,“請柬給我看看呢”陸銘城沒有說去還是不去,而是先伸手拿過玄華農手中的請柬,“喲,帖子上寫著‘奉上拜帖,恭請尊駕。今晚酉時,城西許家’,有意思,行華農今晚我陪你去”陸銘城本不是喜歡熱鬧的人,但現(xiàn)在他讀完帖子,覺得挺有意思,而且玄陸二人經(jīng)過一晚的生死與共,兩人都是把對方當做異性兄弟,所以決定晚上陪玄華農走一趟許家,“陸兄,你說今晚會不會很精彩”“誰知道呢,反正別像昨天那么刺激就行,休息一會吧,咱們可是一夜沒休息了”兩人聊了一會天就開始打坐休息,不光因為昨晚之事把兩人折騰的精疲力盡,而且兩人知道那灰衣老者還會再來找他們,不光因為龍船還在他們這里,同時得到湖底那件東西后,肯定還有事情發(fā)生,所以必須把狀態(tài)調整到最佳才行,于是兩人在屋內打坐只等晚上前去赴宴。 只是玄華農和陸銘城的行蹤又豈能逃得開其他三家的眼線,就在他們進門時消息已經(jīng)傳遞出去了,“什么,許家三人前往龍木酒店玄華農的房間,那他們去干什么查出來沒有”“這事正在查,他們進門后因為不敢靠的太近所以還不知道說了什么,而且時間非??鞄讉€人已經(jīng)走了”“許家這是要干什么,來人備車前往許家”消息剛傳出,其余三家都做出了一樣的反應,自從早上湖邊被灰衣人溜走之后,四家人就各自散了,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憂心忡忡,因為不知道灰衣人在湖中到底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他發(fā)現(xiàn)的秘密又會對四家有什么影響也無人知曉,所有人都知道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,為了能在意外來臨前迅速做出反應,現(xiàn)在每家都向城中派出大量眼線,一旦出現(xiàn)什么風吹草動都會第一時間傳遞給家中進行分析,而現(xiàn)在許家先行動了,竟然是派人找玄華農,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許家的所為讓讓剩余三家人無比緊張,因為如果這時四家人內部再出現(xiàn)什么事情對通城來說就是會是毀滅性的打擊,不多時許家傳出話“老族長身體不適,今日不見客,還請各位見諒”,破天荒的消息在三家內部火速蔓延,這是一百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,許家竟然拒絕了其余三家的登門,這讓剩余三家感覺到肯定出了問題,但如今的局面是決計不能先內亂的,所以三家高層又一次來到了張家祖宅。 “承桐,眼前是多事之秋,我看就不要追究恒庭之過了,蓑衣門的事情也不是他一人就能察覺的,身為族長平日里要忙的事情太多了,也不可能面面俱到,而且我們幾家都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,那一百多人你不都放了么,現(xiàn)在你要是還把恒庭關在這里,你讓我們回去也如何做啊”譚元彬座下后也不說許家的事情,而是先為張恒庭求情,其實早晨在湖邊就想開口了,只是一直找不到契機,本想過幾日等張承桐漸漸平復了心情再說,現(xiàn)在正好有這樣的機會,他就想借目前的局面讓張承桐網(wǎng)開一面,“是啊,承桐恒庭這孩子很不錯了,這些年他當族長把張家里外都弄得不錯,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,看在我們兩個老兄弟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吧”段家老族長段巽圖也跟著開口,“恒庭,既然你兩位叔叔都開了口,我也不能一意孤行,這次的錯雖然不在你,可你要清楚作為張家之主,不管張家出了什么問題,大家都會說是家主沒有盡責,要知道一家之主不好當啊,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記著這樣的事沒有下一次了”張承桐看到譚段二人開口,也不好再說什么,于是就把張恒庭族長之位恢復了,隨后讓張恒庭坐下,這才進入正題,“元彬、巽圖你們對今天老許這態(tài)度有什么看法”“承桐,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”譚元彬先開了口,“說吧,眼下這時節(jié)還有什么能不能說的,我們三人要是再藏著掖著,只怕不用別人動手,我們自己就完了”段巽圖不等張承桐開口就先說了,“老譚你就說吧,老段說的也是我想說的”張承桐靜靜的看著譚元彬等他繼續(xù)往下說,“既然你們沒意見,那我就說了,昨天在這里老許那話就不對,當時我只以為他是感覺如今四家都平安無事,而且四家的恩怨都過去這么多年了,他不想再出什么事所以那么激動,可是今天早晨我們四家和蓑衣門一起出手都沒留下那個灰衣人,他心里有些害怕了,加上姓玄的小子今日和另外那個年輕人也從湖中出來,或許和那個灰衣人有關系,所以他現(xiàn)在應該是想找姓玄的試圖探探口風,一旦被他知道了他想了解的事情后,才會給我們一個說法”譚元彬深思熟慮后給出了自己的想法,“元彬你是說老許今天派人去找玄華農是為了探聽虛實,不見我們是因為他沒想好怎么跟我們說,是這意思吧,那就不怕了只要老許探聽出虛實肯定會告訴我們的,畢竟這一百多年的交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說斷就斷的”段巽圖聽完覺得送了一口氣,可能是自己這些人想多了,許飛揚說什么也是通城四大家族之人,不能說翻臉就翻臉。
“我看沒這么簡單,老譚分析的在理,可是如果只為了探聽虛實那也絕不會把我們都攔住,大可以直接告訴我們由他出面打探就行了,完全沒有必要攔我們,這里面或許是給我們一個信號,那就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現(xiàn)在城中到底有多少眼睛在布控,而此時派人出來我們也肯定知道,更何況他找的是玄華農,他也知道被我們發(fā)現(xiàn)后也肯定會去找他,這時他偏偏不見我們,三家家主上門被攔之事我都不敢做何況是他,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他要和玄華農達成什么協(xié)議,或者想投靠玄家和我們三家從此一刀兩斷”張承桐一邊分析一邊心在往下沉,因為以他對許飛揚的了解和對自己謀略的自信,得出這樣的結論應當是八九不離十的,所以自己也被得出的結論給打擊了,四家從逃難前就是唇亡齒寒,到今天幾百年的交情就要斷了,怎能不心寒。 “承桐你是不是分析錯了,飛揚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,我不信我現(xiàn)在要去當面問他,他要敢這么做我第一個帶人滅了他”段巽圖是個急性子一聽這話就坐不住了,即可起身就要上許家問罪,“巽圖,不用去了承桐分析的完全對,你現(xiàn)在要去他還是不讓你進門的,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的局面吧”譚元彬聽完沉思了一會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張承桐說的話每一句都符合許飛揚的風格,自己完全找不出破綻,一看段巽圖發(fā)怒趕緊攔著,這要一去如果出事就是亂上加亂,本來清晨灰衣人逃走之事對四家已經(jīng)很不利了,如果再生事端那通城四家都不用等別人怎么樣,自己就完蛋了,“老譚你別攔我,我今天必須要去,我要證明老許絕不像承桐說的那樣,一定是有別的原因”段巽圖現(xiàn)在根本聽不進別人說什么了,只想上許家找許飛揚問個明白,想跟張譚二人證明他們猜錯了,因為許飛揚年輕時救過他的命,他一直把許飛揚當哥哥看,現(xiàn)在雖然知道張譚二人分析的完全有道理,可就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,所以必須要去問個明白,“巽圖,我知道飛揚救過你,可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你和他兩人的事情了,如果你此去一旦有什么事,那就連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了,所以如果你現(xiàn)在還信我張承桐,我給你個方法,只要稍微一試你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,你覺得如何”張承桐這時也拉住段巽圖生怕他就這么氣勢洶洶的去了,他要一去要么是自己這邊猜錯,要么就是撕破臉皮準備開戰(zhàn),連半點緩沖的時間都沒有,所以他才攔住段巽圖先給他出一個主意,這樣起碼還能有一點反應時間。 “好吧承桐我信你,你說怎么辦”段巽圖畢竟也當過一族之長,雖然脾氣暴躁,可是判斷能力絕不會有問題,這時聽完張承桐的話他心理也分析了一遍覺得很對,知道不該如此沖動所以連忙開口問張承桐,“你現(xiàn)在讓離龍去,段許兩家的關系你比我清楚,現(xiàn)在讓你兒子離龍去,剛剛我和老譚在他或許不好說什么,可是離龍如果也進不去門,那你再不信我也得按我說的去做,如果進去了我們就承認剛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你看這做可好” 未完待續(x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