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:黑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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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:黑幫 翌日,日上三桿。 花超的房間就在三樓,外面小區(qū)樹木高大茂盛,明媚的陽光,透過枝葉射下來,映射在紗窗上,讓斑斕的光影多了像蒙了一層紗,模糊,益智,不清。 陳凡剛剛起床,花超突然重重推開門,神情十分凝重,雙眼死死睜著他:“陳凡,我們完蛋了!” “怎么了?” 他沒頭沒腦一句話,陳凡如同丈二的和尚,根本摸不著頭腦。 花超又是生氣,又是無奈,臉色變幻,最終打開電視:“你自己看。” 陳凡一看,不由得暗暗叫苦,但見現在各大新聞,媒體,現在播的都是通緝令,通緝的對象,無疑正是陳凡。也便是說,陳凡現在成了一個窮兇極惡的通緝犯,人人得而誅之。 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陳凡震驚不已,隨即百思不得其解,警方為何現在要公布通緝令:“難道是昨晚我進入精神病院的事情,普查他們查出來了。可是,我又沒有做什么?” 電視上,重復播放的內容,只有一條,即是陳凡是這件連環(huán)jian殺案的重要嫌疑人,昨天畏罪潛逃。 至于二十多名重癥精神病人猝死一事,并沒有播出來。即是播出來,陳凡也知道,那二十多人的死,與他并沒有什么關系。 “完蛋了,完蛋了。” 花超在房間來來回回踱步,神情異常緊張,口中念叨:“現在攝像頭這么多,指不定就拍下我和你一起,到時查到我這里,就全完了。何況,昨晚精神病院結構圖的事情,也是個隱患。” “你不會已經報警了吧。”陳凡見他如此恐懼,倒也理解,常人何不如此。 “呸。” 花超十分不屑,一臉的鄙視:“我要是報警了,剛才打開這扇門的就是警察了。” 話剛落,他情緒轉換極快,隨即坐了下來,變得很冷靜:“自古富貴險中求。現在我唯一擔心的一點,就是你有沒有騙我。但從昨晚的事情來看,還有我自己感覺,你應該沒有說謊,所以,我選擇相信你。” 陳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,不禁啞然失笑:“就算你選擇相信我,但現在以我身份,只怕是寸步難行。你查消息可行,但要我查案,怕是無能為力了。” 花超哈哈一笑,顯得胸有成竹:“現在的科學技術,并不是萬能。不過城市攝像頭,又不是科幻電影里的天網。我繼續(xù)去查那個人的消息,你仍然負責查案,只是不能再留在這里,也不能以這個模樣示人。” “你要做什么?” 陳凡看著他滿是笑容的臉,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 一個小時后。 “你說不能以這個模樣示人,我便知道要易裝改扮,但那么多人群,種類可以裝扮,你為什么要把我扮成女人?” 陳凡穿著裙子,臉上厚厚的****,畫了眉,畫了口紅,瞧著自己墊高的胸,還有挺翹的屁股,以及纖瘦的腰,不由得感嘆這家伙化妝技術真好。 花超雙手懷抱,不由得嘖嘖贊嘆:“你這身板,這容貌,這氣質,打扮成美女就是最好的偽裝。” 陳凡擺了個s的造型,仔細看了看,由衷感嘆:“確實是,我都想干自己了。” “去你大爺的。” 花超一陣笑罵,拿起一些東西,便和陳凡出了門,上車離開。 一個小時后,他們來到快靠郊區(qū)的一個街道。 花超給他租了間房,陳凡住了進去。如今別無他法,只能由他安排。 如此就待了兩天,陳凡現在沒有別的念頭。只希望在最后時間到來,能破掉這個案子。給常歡的死,一個交代,也給自己一個交代,便是死,名聲也要清白。 他本是個渾渾噩噩的普通人,為了生存,別無所求。 自被陷害開除伊始,到后來莫名其妙得到土地仙位,再到卷入連環(huán)殺人案,最后到現在被通緝身敗名裂。雖然,他也沒有什么身份,但自己還有雙親,還有親人朋友,他們甚至都會因此事受到牽連。 凡俗社會從來如此! 這兩天,陳凡每一想到當雙親得知這個消息,心中就非常難過。至于土地仙位,以及性命的問題,他早已經被他拋到腦后,不再考慮。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,花超早點查到那人,在最后的時間破找到兇手,破案! 上次精神病院建筑結構圖一事,陳凡早知花超消息靈通。但仍沒想到,只兩天,花超便查到消息歸來。花超這靈通的消息網,陳凡倒著實有些好奇了。 “你果然沒有說謊。” 花超再找到陳凡,喝了口水,有些喘氣的說道:“你要找的那個家伙名叫周元白,他的大哥是尤龍興,綽號魷魚,是本地黑幫飛虎幫的堂口的一個小領導。負責管理的正是你出租房那一片區(qū)域,你出租房位置在本市算偏的,他們唯一的油水,也就是幾條街外的皇宮娛樂城,還有一些小ktv了。” “原來如此。” 陳凡細細一想,覺得符合情理。 花超歇息一會兒,才道:“照你所說,他只有兩個手下,還有二十多個打手。那些小嘍羅不算在內,警察只查到他們兩人,是因為他長久以來就只有程山一個幫手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陳凡糊涂了,他親眼所見,這絕對不可能是假的。 “你不用懷疑自己,警察之所以查不到,是因為周元白跟尤龍興不過兩天,連那些打手都沒有見過他。尤龍興出事后,他的小弟作鳥獸散。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,才查到這個消息的。” 花超咧嘴笑了起來,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。 陳凡恍然大悟,問他:“那周元白現在在哪里?” 花超聳聳肩,有些黯然:“失蹤了,怎么查都查不到!” “他失蹤了?” 陳凡有些愕然,隨即想到種種可能,比如畏罪潛逃一類,沉聲道:“這三個重要的當事人,一死一瘋一失蹤,真的很蹊蹺啊!” “確實如此。” 花超點點頭,隨即站起來,他個子高,腰很直,顯得英挺:“一個人的痕跡是不可能完全抹掉的,他是飛虎幫的成員,要找他,只能從飛虎幫著手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?”
陳凡有些不解,花超有些激動:“他到尤龍興身邊不過兩天。那么是誰調他過去的?尤龍興后來怎么會死?程山被嚇瘋了?還有周元白的失蹤?你覺得飛虎幫里的人會毫不知情嗎?” 他眼神狂熱,陳凡心中大動,脫口而出:“甚至,你覺得這件事根本與飛虎幫脫不了干系?” “當然。” 花超拿起放下的手機和錢包,便朝門口走去:“他們可是是黑幫,不是公益組織,殺人這種事時而有之。這次事件之所以會鬧得這么大,區(qū)別不過在于,一個傳到社會的意外而已。至于這個意外,正是我們現在要弄清楚的事情。” “不錯,你這話很有道理。” 陳凡當真對花超刮目相看,消息的靈通便不說了,分析事情,確實頭頭是道。 當花超就要出門,陳凡問了一個疑惑挺久的問題。 “有一個問題我想問很久了。” “你說。” “你說你住得這么遠,那天晚上你為什么會出現在土地廟那片樹林里?” “唉。當時你打我那么久,難道都沒查覺我身下面壓著一個人嗎?” “什么人?” “漂亮女人!” “也就是說……” “不錯。我在那里意外吊到一位美女,隨后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尋刺激。第一次,你幾乎毀了我的愛情。第二次,你幾乎毀了我的事業(yè)。這第三次,希望你不要毀了我的希望……” 這次出門,陳凡當然偽裝了,同樣是偽裝成女人。 半個小時后,車子帶停在一棟大樓前。 這片街道是城區(qū)和郊區(qū)的結合點,有著高樓大廈,也有城中村,繁華和貧窮交接。 “我們來飛虎幫是要查兇手,但應該怎么著手?” 陳凡偏頭一瞧,發(fā)現前面那棟樓是棟娛樂城樓,不知他葫蘆里賣什么藥。 花超想了想,說道:“很簡單,飛虎幫誰會派周元白去尤龍興的手下,當然只有尤龍興的頂頭上司。我們要找的,當然就是這個人。” “誰?” 陳凡一聽,不由得來了興趣。花超把反視鏡扭過來,撥弄自己被風吹亂的頭發(fā):“飛虎幫五大虎堂主之一、蒼虎杜學!” “一個堂主,會不會很難弄。” 陳凡感覺這家伙情報做得真足,心里著實佩服他了。 花超笑了笑:“是人都不難弄,是人都有缺點。何況,還是個黑幫份子。” 陳凡瞧他模樣,心里有些譜了:“黃賭毒中某一樣?” “正是,你又打扮成女人。” 花超點點頭,看陳凡的眼神,富含深意,陳凡瞬間明白過來,滿頭黑線:“特么的,我才不會去色誘……” “別說話,杜學來了。” 果然,一輛轎車停在娛樂城門口,幾個人走了下來。 陳凡偏頭一瞧,頓時驚得目瞪口呆,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